《念佛度亡》
作 者:慧净法师.净宗法师 一、自己念佛 父母往生 清朝,周汪氏,华亭人。夫周文荣,家贫,游幕远方,客死湖北,久无音信。女工自活,长斋奉佛,抚子成立,命寻父骨归葬,旌表节孝。晚年,念佛益虔,愿父母翁姑及夫,齐生莲界。后得疾,闭户念佛,不问家事。 临终谓子曰:「昨梦汝祖父母、外祖父母、及汝父,均住莲华世界。现前有五色云,拥一莲如舟,我即乘此往生也。」言讫而逝,室香如兰。(染香集、净土圣贤录) 二、你佛给我 我就好去 无锡近来念佛者甚多,一人会做素菜,凡打佛七皆叫他做菜,彼日日听念佛声。后其子将死,即曰:「我要死了,然不能到好处去,你把你的佛与我,我就到好处去了。」 其父云:「我不念佛,哪有佛?」 其子曰:「你佛多的很,你只要说一声,我就好去了。」 其父曰:「那随你要多少拿多少。」其子即死。 自谓「素不念佛,何以有佛?」明白人谓:「汝做菜时,所住之屋,近念佛处。日日常听大家念佛,故亦有大功德。」 此系无心听者,若留心听,功德更大。念经则无有重文,不能句句听得明白;即留心听,亦难清楚,况无心乎。可知念佛之功德殊胜。(《印光大师文钞》第五册三○七九页) 三、念佛荐亡 梦中谢别 予尝与镇江士人张继祖言西方事,继祖信之。其乳母死,多为念阿弥陀佛追荐。一夜,梦其乳母,借背子衣之,来谢继祖而别去。此念佛追荐之效也。(王日休《龙舒净土文》卷八) 四、佛音响起 母灵求度 一九九三年的腊月二十五日,是个下着细雨的日子,微冷的清晨,便被朋友的电话叫醒,要我陪她去佛寺「打佛七」,当下我的反应是:「开什么玩笑?那是老太婆的玩意,我们这种知识分子,怎会去那种地方?」俨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,但我这不去的决心,最后还是在体谅友人初到异邦、语言不通又不会开车的落寞心情下,逐渐瓦解。 到了南天讲堂,勉为其难地跟着朋友跪拜、念诵、绕圈子,心里却老大不愿的嘀咕着:「怎么总是绕圈圈?亏他还能拜得这么一脸虔诚!」而就在心里正不停地嘟嚷着时,抬头忽见,佛殿木门外,不知何时已站满近百人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身上大部分穿着古式唐装,并且个个念念有词,听起来好像是「阿弥陀佛」。我看着看着,心里不禁窃笑这些人真是「冬烘」。不料,人群中忽然有个特别的人影,深深吸引我的眼光,那手缝的黑头包鞋,灰红相间的衣装,还有那曾被我讥笑「老古董」的唐式布包,如此熟悉的妆扮,难道是……?顾不得众目睽睽之下,我忍不住地用力推开人群,跳过一排排枣红色的拜垫,向外冲去。「是她!真的是她!」我内心激烈的喊着,泪眼模糊地大叫一声「妈!」随后即失去知觉,倒在木门下。 是朋友的呼唤和额上的刺痛把我拉回现实。睁开眼,只见法师们正忙着帮我压穴道,朋友则是用一双被吓坏却又关切的眼神望着我。回想起刚才那一幕,我不禁又悲从中来,嚎啕大哭。待这阵泪水渐渐平息后,法师递给我一杯温茶,轻声问:「你还好吗?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帮忙?」望着那慈悲的目光,我终于缓缓释下心灵深处的秘密。 四十年前,当我还是七、八岁的小女孩,我们刘家在村里是名门望族,后来因时势不稳,父亲才决定举家迁往新加坡。在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下,幸好有父亲的友人,介绍他开了间杂货店,由于诚信经营,生意越做越大,不到半年,陆续又开了两家分店,相对的父亲也因忙碌而时常晚归。我们兄妹三人因各自忙着学业,倒也不以为意,不过苦的是母亲,自从来新加坡,八年了,从未踏出大门一步,如今父亲又忙,她在家就更显孤单了。 上大二那年,某日晚归,一进门就见父亲铁青着脸,大口大口地喝酒,房内则传来母亲哭泣的声音,我纳闷地正想询问,不料父亲却大喝:「没你的事,进房去!」于是我只得满怀狐疑,带着不安入睡。 次日凌晨,因内急醒来,厕所灯早就亮着,等了十分钟,还是没人出来,敲门也没回应,笃笃的叩门声吵醒父亲,只见父亲似乎想起什么,冲到楼下,拿了钥匙,打开浴厕门。眼前,是那熟悉的黑头包鞋,灰红相间的唐装,但母亲为何悬那么高?表情为何那么痛苦?「天啊!……」看着父亲割断天花板上的白麻绳,抱着母亲瘦弱的身子,我心里从此烙下一生难以忘怀的悲痛,也为此远离父亲来到澳洲。 听完我的叙述,法师们并没好奇探问,只温和地告诉我,可以为母亲立牌位,念佛回向,仗佛光明,使母亲早生善道。于是我怀着感恩的心为母念佛,心中也默许一愿,每年佛七,必为母念佛。 一场佛事,释放心中的秘密,也解开了我的心结。回到家中,看着正在做功课的孩子,我终于下定决心拨一个二十年来不曾忘记却不愿打的电话号码,当话筒那端传来父亲熟悉的声音,我内心不禁颤抖着,一边也喊着「念祖、念恩,来和爷爷说话……。」(一九九五年十月《觉世月刊》一三四八期〈佛音响起〉古玉)
按:现世祖灵 过去冤亲 或有跟随 在我身边 五、弥陀放光 接引亡灵
这是发生在民国五十二年(一九六三)农历十一月初九日,因念一句万德洪名的大咒王而得到不可思议感应的事实。 |